萩原研二松了口气,跟着坐下来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顺便提了一点有关于那位被宫崎阳生杀死的小警察的事,直到全部讲完,他才发现对面同期的脸色莫名有些发白。
他有些担心,以为是组织的事情去吓到了对方,问: “怎麽了吗?”
鸣海光恍了恍神,半晌才摇了摇头: “没什麽,只是听到对方在警视厅就敢这麽明目张胆的杀人,有些震惊罢了。”
这一切……确实是提前安排好的没错。
在小早川警官家里,他和黑田警官都对名单中这位宫崎警官的履历表示怀疑,放出公安即将押送卡慕酒去总厅的消息后,负责移交公安相关随行名单的宫崎阳生果然上鈎了。
于是他按照计划通知贝尔摩德,让宫崎阳生能够趁乱逃跑,导致组织不得不采取直接击杀的方式处理掉这个暴露的暗线以绝后患,却没有想到,会因此害死一名无辜的警察。
萩原研二毫无察觉,继续分析着: “小鸣海,这件事情公安那边也有参与,说不定他们之前就对那个组织有所了解,你父母的案子……”
鸣海光却并没有认真在听研二君的建议,他回想着好友刚才在描述那位殉职的警察时语气中隐藏在平静下的愤慨,刚才在巷子里与贝尔摩德对质时的那点自信满满都在这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像是一个暴露在阳光下接受正义一方审视的犯罪者一般窘迫无措地低垂下头,难以面对对面两位友人的眼神。
“我知道了,研二君,阵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