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站在游戏大厅，有些怀疑自己。

不过是一个新手副本而已，他用的时间有点久。

“不会，就算是我，也要遵守副本规则的。”牧野第一时间过来接应他，苏白笑了笑，并不意外。

两人回到现实世界，当晚就有最新新闻报道，医疗界巨亨陈华强的尸体在隐藏地下室被发现。

尸体头部颈部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初步判断那些伤口都是用自己双手抠出来的。

所有的伤口都不算致命，他是被自己一点点活活折磨死的。

网络上很多人都在讨论是不是他精神错乱，又或者害死的那些人回来索命了。

苏白看到这种言论却嗤之以鼻，“如果被害死的人真能来索命，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恶魔横行人间？”

“所以……报仇还得趁活着。不过我就比较走运，有人能从地狱把我拉出来。”

牧野捧起苏白的脸颊，他能感觉到苏白在副本中杀了陈华强之后，情绪却并不怎么好。

受过的伤害，即使对方已经受到惩罚，但那些伤痕就能愈合吗？

“我在想这个游戏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无差别选取玩家进入惊悚游戏，让玩家们进行生死搏斗。如果没有这个惊悚游戏，像我们这样的人，或许穷尽一生也无法扳倒陈华强这样的人。”

苏白的眼神有些迷茫，他已经越来越强大了，也找回了牧野。

但却突然开始思考善恶，思考他们在游戏中最终的归宿。

“但惊悚游戏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也抓住了。对于上位者而言，游戏是噩梦；对于弱者而言，游戏是救赎。”

牧野看着苏白的苍白面庞认真说着：“这个游戏还有太多不足，但只要我们足够强大，指不定可以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苏白若有所思。

制定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