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皇甫一帆诧异。
“哥,我们这次可是在泰山开坛的。”皇甫风顺笑着说,“她们正好在山东,离得近,沾光了。”
“这样也行?”皇甫一帆更诧异了。
“哥,这次的规模可是空前的,足足上千人,几乎全国所有的玄门中人都聚齐了一起开的坛,我估摸着至少影响泰山周围方圆千里。”
“这么厉害?”皇甫一帆更加诧异。
“对。”皇甫风顺肯定地点头。
“这样也好。”皇甫一帆感叹:“现在不少人的情绪都不太对,你看看网上的消息,抑郁症自闭症厌学症,什么问题都有。也不知道是自身的问题,还是外在环境的问题。如果像樊熙的妹妹那样,因为中邪导致的就太可惜了。你们这样一开坛一做法,不少类似的人就能好了,真是大功一件。”
“大功一件不用啦,应该做的,应该做的。”皇甫风顺嘴上谦虚,脸上却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皇甫一帆见他像个要讨糖吃的孩子,不由失笑,想起一件事,问:“你不是说还要在其他地方开坛吗?什么时候?”
“还没定下来。”皇甫风顺摇头:“不过,无外乎那些特殊的时间点,比如除夕,二月二,立春,春分,端午,中秋,秋分这些。”
“原来是这样。”皇甫一帆似乎有些明白了。
皇甫风顺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哥哥知道这些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哥哥不用知道,免得他担心。
皇甫一帆知道弟弟做了利国利民的大好事,非常高兴,带着他去吃了一顿大餐,才和他一起回到这两天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