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这样车辆往返的人不止我一个,你们凭什么这么盘问我?”小哥一脸不服。
余亮拿出对讲机呼叫乘务员,小田在余亮的召唤下很快赶了过来,对着几位嘉宾一脸严肃道:“你们虽然是列车长请来的侦探,但也不能随意查验别人行李,除非你们有过硬的证据。”
谢晏辞用眼神示意余亮,看小哥右手。
余亮一看,果然右手食指上有被鱼线反复缠绕后留下的痕迹,他拉过小哥的手展示到乘务员跟前:“这就是证据。”
列车员对着小哥微笑:“请您请配合调查,开一下行李。”
小哥行李中的钓鱼线、强力粘胶和开取冰柜时用到的手套都被翻了出来,之前几乎所有的痕迹都得到了验证。
证据确凿,小哥也只能认栽,并缓缓道来了动机。
他的父亲便是三年前出来制止醉汉的那名乘客,发生了这样的冲突,当年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也没人出来解围。
他那日被撞到了头,虽然失血不少,但是外伤并不算严重,只是精神上受了极大的创伤,得了失语症,整整三年没有再说一句话,现在依然养在家中。
小哥说到这里,从贴身携带的一个信封当中拿出一张明信片大的涂画。
“这是我父亲当年出院之后,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是他自己亲手画的,应该是在车上印象很深的事。我和母亲都觉得,如果能够解出这张画作背后的意义,没准父亲的病就能好转。只是我已经连续坐了这辆车三个月了,都没有找出父亲画这幅画的用意,心中愤懑。又想着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三周年了,也该给他们一个教训,所以才会制造了这些闹鬼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