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写这首曲子时,她还是他遥不可及的梦境,如今已是随时可以入怀的妻子。
感受到有人坐到身边,岑汐刚刚抬眸去看,就被身边人吻了下来。
十分钟过后,岑汐手上的书已经跌落了床角,刚刚整理过的浴袍也开了一角。
岑汐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有点懊恼地看着他。
他吻技实在不错,有欲望时技巧十足又花样百出,单纯亲吻又极尽温柔,甚至能感知出几分难得的唯美纯粹,让她生出类似文艺片大导镜头下被男主角亲吻的错觉。
这样的话岑汐自然说不出口,谢晏辞却好像知道了她想要说些什么。
“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教过这个。”
“但那应该是只是理论吧?”岑汐问道。
谢晏辞笑了笑,没有多言。
其实在脑子里实战的时候,已经亲过很多很多遍了。
中途谢晏辞被周韵叫去楼下,不知有什么事情。
正当此时,陆顷打来电话,岑汐正在收拾箱笼,便按下了免提接听。
岑汐说通了岑大伯,和陆家合作了某个项目,且拿出了相当的诚意,陆顷今天就是打电话过来讨论进度。
这些事情如今大都是陈循在做,但想到大学四年陆顷对自己悉心照顾的情谊,岑汐还是耐着性子听完,并帮着做了数据分析。
事情讨论得差不多后,谢晏辞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