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既然选择瞒着外界和家里,应该跟当初生那个孩子一样,都是权宜之计。

陆欣看兄长不再说话,忍不住再次强调:“你别再打她主意了。”

却被陆顷反问。

“如果我真像你说得打她主意,孩子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一张假证吗?”

陆欣:……

她哥从小很会说歪理。

但是她知道,玩笑话说出来的是认真的。

陆顷从十岁起就在英国念书,直到大学毕业后才回国接手公司业务,骨子里很多观念已经被西方深深影响。

他最尊敬的导师就经历过三任婚姻,有两个继子,生活幸福美满。

他一直认为只要两个人性情合适,彼此又相爱,就可以排除一切外界阻碍,相濡以沫,携手一生,岑汐的孩子和曾经的婚姻都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陆顷对着岑汐举了举手中酒杯:“托了你的福,我从陆森那边夺了十个点的股权,很该敬你一杯。”

顺宜之前不光拒了给堂哥的单子,还给公司出了一份专业评估。

而那份由岑汐出具的评估报告写得有理有据,相当精彩,业内评价一直很高,可谓是压到堂哥的最后一根稻草。

爷爷在公司有自己的耳目,听说这件事情后当机立断,把信达资本控制权都给了他。

“所以岑总……”陆顷缓缓晃着酒杯,“要不要跟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