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说起青春往事还是有些意难平:“以前在走廊上打架,老师都向着你们班,我们班叫家长,你们班叫人好好学习。”
六班学委插话:“还有一次生物老师发卷子,发完你们班就把我们班忘了,要不是课代表去问,高二寒假都没有生物作业了。”
“那是因为我们成绩好。”齐海说起当年满面红光,“妥妥的全市前三,从来没在任何大考和比赛中出过岔子。再说生物老师当时也都说了,是你们课代表自己拿晚了卷子,又关老师偏心什么事?”
“最过分的是常老师,她每次上课都先夸一下七班学习氛围。”唐宋喝得有点上头,大着舌头道,“那次高三我们两个班抽合唱顺序,常老师看你们抽1号,怕最先上台成绩会低,直接拿我们的8号跟你们换了顺序。”
颜昕昕跟着解释:“那次合唱是因为你们文艺委员身体不舒服,找了常老师说撑不到下午比赛,但又不能缺了指挥,常老师才跟我们征求意见换的,不信你们问问晓雯。”
他们当年的七班的确是整个一中的明星班级,也深得各科老师宠爱,但他们在班长的带领下一向恪守学生本分,努力学习,从不乱搞特殊。
也不知道这都是哪里来的洗脑包,唐宋他们还能一记就记上这么多年。
“还有高二那年的运动会。”唐宋又想起了一事,“你们班有够夸张的,那次直接请了五星酒店大厨送外卖,还有成捆成捆的饮料和成箱的棒冰,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波龙还是蹭的你们盒饭,你们班长有钱就是了不起!”
这校园生活质量放眼整个一中都是无人可及。
“我必须要澄清一个你们多年来对我们的误会。”唐维维纠正道,“那不是我们班长请客,而是我们班的班费买的。”
唐宋不信:“你们班为什么有那么多班费,班长一个人捐的?”
“人人有份。”唐维维笑道,“不过不是班长捐的,而是班长赚的。”
岑汐从很小时候,就被大伯和爷爷带着做了一些投资理财启蒙了,她那时候都不用软件建模,直接用自动铅和草稿纸做模型,又用她爸爸的账户买了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