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了后来,陆顷他们打牌渐渐不带她了。

“不不不。”纪瑱连忙安慰,“你别听他们瞎说。”

跟她不一伙那是没意思,但是如果跟她同一伙儿打对家,不要太有意思了好嘛!

谢晏辞那边有电话打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来电姓名,起身出门接电话。

纪瑱往前探头:“都这个点了,还有谁在找他?”

阮琼拨了拨手上的链子:“听声音好像是时导。”

“时导啊,那估计没个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纪瑱招手将出门抽烟回来的楚霖叫了过来,自己却换了位置坐到了岑汐对面,“来,咱们继续。”

一个小时后,楚霖对着一旁洗牌的纪瑱连连摆手:“不能打了,我一会儿有事。”

阮琼适时出来解围:“都打一晚上了,怪累人的,你们渴不渴?我去拿点喝的。”

楚霖和岑汐打了这会儿牌,还没搞清楚她的状况:“纪二,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美人儿来帮你打牌?”

“这是岑汐,谢晏辞中学同学,合作方的CEO,你说话客气点。”

听说是谢晏辞合作方的人,楚霖也正了脸色:“岑小姐,幸会。”

岑汐和楚霖交换了名片,低头翻看手机邮箱。

纪瑱对着楚霖好奇道:“你前段时间为什么总是缺席?”

“别提了。”楚霖道,“我爸让我跑南城去相亲,原本都待了一周,处得还不错,后来老太太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风声,又把我叫了回来,说这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