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歌手在搭建的石台上用低哑的声音哼唱,暧昧的让人心底抓挠。
谈淮并没有什麽兴致,他今天跟着这群人一起来也不过是过于烦闷,一个待在家里反而会想得更多。
他总也忍不住的想起艳丽如花枝的青年对他疏远的笑容。
谈淮知道自己很不理智,他从来对情爱的事情没什麽想法,酒吧别人玩得再疯,他也只是随意旁观者。
既不插手,也无动于衷。
他的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他以后会是谈家唯一的继承人,作为继承人学习的第一课就是,学会忍住欲望。
但谈淮却对一个仅仅见了两三面的青年一见钟情了。
简直无可救药。
谈淮喝了几杯酒,酒吧里的喧闹似乎与他全然无关。
他慢慢搁置下手中的玻璃酒杯,有些微醺了。
有同行的人要来招呼他去舞池里,被谈淮烦躁地拒绝了。
少年人按照胀痛的太阳穴,朝酒吧的厕所边走去。
路过一些昏暗的地方,谈淮甚至能听到一些令人厌恶的喘.息声。
谈淮一直认为,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他们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在光天化日之下丢人现眼。
当然,有些人只是未进化完全的野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