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两个人说话,总是要拉个挡箭牌。以至两个人总像隔着堵墙在说话,什么都不明朗。
安阆今天偏要凿开这堵墙,“别人怎么想我不管,我只管你。”
“管我?”白池抬起眼,略微惊诧。这惊诧是有些欢欣,“管”这个字实在动听,好像她是属于他的,他有这份权力。
“只管我什么?”
“只管你盼不盼我高中。”
“自然是盼的。我们尤家谁不盼着你高中?”她又巧妙的避开,这回倒不是无奈,别有些捉迷藏的趣味。
安阆捉住她的字眼,朝前逼近一步,“我要问的是,你盼我高中,是如他们盼着未来姑爷高中的心,还是一个女人盼着她心爱的男人得势之心?”
他真问出口,白池那颗左右为难的心反而是安定又欢喜。她抿着一线苦笑,“你这么问,叫人怎么答好?我又有什么资格怀着这心?”
“没人比你更有这资格,因为我心里是把你当做我心爱的女人。”
安阆把此话出口,白池心头又涌上一种胜利后的愉悦。她做妙真这些年的影子,头一回越过她站到前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