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罪恶滔天,也想早些下去恕罪。”陆谨州低头覆上了凌奕的唇:“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地狱前,总也要先摘摘花。”
血腥味侵略了凌奕的口腔,压迫性的动作让凌奕只能被迫承受。
陆谨州在这方面的癖好凌奕素有觉察,只是这会儿全然没了从前的克制,开始无限制的索取。
呼吸急促起来,头昏脑涨,缺氧的感觉让凌奕闭了闭眼。
陆谨州不会要亲死他吧。
“教了殿下这么多次,怎么还是学不会。”陆谨州放开凌奕,点了点他的鼻子:“这里同样可以呼吸。”
凌奕偏过头去,眨了眨泛起泪花的眼睛,平复了一番心情。
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凌乱。
再看看对面连发冠都未歪一丝的陆谨州,凌奕嘴角牵起了一丝讽刺的笑。
果然是衣冠禽兽。
“想要精通此道,聪慧些的脔宠,醉花楼里多的是,陆大人大可去寻他们。”
“那些人怎配与殿下相比。”
“我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凌奕闭眼:“陆谨州,你还真是个疯子。”
可惜,路是他自己选的,无论如何也得走完。
陆谨州不语,只是吹灭了床边唯一一盏忽明忽暗的灯,将凌奕整个人推进了床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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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皇上病重,急召二皇子,看样子是要禅位了...”一个幕僚在陆谨州一旁皱眉道:“可要派人将送信之人...”
那人说着,比了个斩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