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厨子见凌奕看过来,顿时松了口气:“俺姓张,叫张全儿,殿下可是有吩咐?”
“你常来此处,可知外面的守卫多不多?”凌奕笑了笑。
厨子一愣,转头看了眼外面,低声道:“殿下,这可不兴问呐。”
“只是问问,又不是叫你放我出去,慌什么。”凌奕语气温和。
往日陆谨州都是夜间来,此时还没到时间,他应该...
“想知道外面守卫多不多,殿下不如来问我,何必舍近求远呢。”
说陆谨州,陆谨州到。
凌奕温和的面容一僵,看着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
“大人,大人!小的什么也没说啊大人!”厨子见了陆谨州,顿时慌了起来。
凌奕看了眼厨子:“他确实什么都没说。”
言下之意,他是无辜的。
“殿下如今自身难保,怎么还顾着旁人呢。”陆谨州摆摆手,那厨子便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低头快步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了门。
“殿下想逃?”陆谨州缓缓走进,低头看了眼凌奕笔下写的东西,顿了顿:“殿下何时信起佛来了?”
“我不信佛,不过随手一抄罢了。”凌奕后退两步,背过身去。
这件屋子里有不少书,但多数是出自陆谨州之手抄写的。
文字略显青涩,显然是青年求学之时抄写的书。
凌奕只翻了几页,便不愿看这些书,只能去翻出几本佛经去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