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敏锐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日后什么?”
陆谨州不语,只是手缓缓覆上了凌奕的背脊,后腰...
凌奕只觉浑身发麻,不自在的动了动:“陆,陆谨州,你,你住手。”
“住手?好。”陆谨州果然住了手,却又转而低头去咬凌奕的耳朵。
凌奕:“......”
(......)
到了深夜,凌奕身上的衣物已经换过,他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疲倦至极。
陆谨州收拾好了一切后便离开了,屋中一片寂静。
从前陆谨州总喜欢在这种时候粘着他,拥他入眠。
而现在,似乎一切都与从前不同了。
陆谨州只当他是个工具,用完就可以随意丢弃。
可真相似乎不是如此。
凌奕脑海中闪过陆谨州先前结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可他又不自觉想起倒在血泊中的谭忠。
陆谨州有什么理由非要杀谭忠吗。
他不是喜欢杀人泄愤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谨州反而很厌恶杀戮和鲜血。
无论是第一次在马车上叫人砍去吕范走狗的舌头,还是在平洲宴会上下令斩人,亦或是那日他杀谭忠时,他都没有让鲜血淋漓的画面出现在自己面前。
哪怕只用那些人凄惨的声音,便足以做到杀鸡儆猴。
凌奕神色闪了闪,披了件衣服坐到了书桌前。
罕见的去翻了那些陆谨州曾经抄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