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脑中一懵,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你竟还记得他?”
“自然,陛下那时瞧他的眼神,可叫臣记了许久。”陆谨州在他耳侧轻咬。
凌奕被他狎亵许久,此时已是脑袋慢了半拍,许久后才眨了眨眼,已是眼中含了雾气,双目迷离:“我与文兰,不过是友人之交。”
他从前极少见到外人,一出宫见到的陆谨州对他虽然恭敬,却暗藏他心。
倒是贺兰,与他政见相投,又都数年不得志,便有些难兄难弟之情。
却无其他情谊,凌奕当时畏断袖如虎,怎会给自己找麻烦。
“文兰?事过许久,陛下怎的还记得他的字?”陆谨州自动忽视了后半句的“友人之交”,反而将文兰记了个清楚。
“......”凌奕闭眼,叹了口气:“那,子慎想怎么办。”
“那日臣想...陛下却不肯,今日便当做赔礼?如何。”
凌奕此时脑中一片混沌,只求一个痛快。
也不去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事,要赔陆谨州,便点头:“好...”
被凌奕纵着,陆谨州也生出了几分妄为之意,笑着将凌奕撑在桌上的手一并握住。
“......”
许久过后。
凌奕躺在宽大的龙榻上,抬手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按着手上被勒出的红痕。
此刻他只想去缝前一刻自己轻易答应陆谨州的嘴。
色令智昏!
只是被陆谨州哄了几句,便心志不坚,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