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质子长得一副狐狸样,臣怕陛下被他勾了魂去。”
“好,那我便不去了。”凌奕答的果断,抬手勾起陆谨州的下巴:“真拿你没办法。”
远处侍立的宫人们见状都低下了头。
陆谨州任着他胡作非为,只是那双带着笑意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警告之意,明晃晃在告诉凌奕:晚上有你求饶的份。
凌奕解读懂了,便讪讪放下手:“咳。”
“不宠幸臣了?”陆谨州低头看着凌奕,低笑。
宠幸?
他倒是想宠幸,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陆谨州总能瞧出他的意图,顺势将他束缚起来。
从一开始就是弱势,后头就无力反抗了。
定是因为自己体弱,日后还是有机会的。
凌奕叹气,捧起陆谨州的脸,踮脚,拉近,随后在他隐隐有几分期待的目光中,轻笑:“陆卿今夜可要与朕同宿?”
二人对视,皆是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既然打算处理了诚王,那接下来有的是麻烦。
诚王背后牵扯太多,一个被先帝宠爱着的皇子,与诚王有关联的姻亲关系可不简单。
他的王妃乃至府中妾室,几乎都与朝中重臣有联姻。
且谭氏一族在朝中树大根深,想要根除还得靠时间来慢慢拔除,二人接下来得好好商议一番应对之策。
如此一来,便需要陆谨州出马了,凌奕将人拘在宫中数月与他同吃同住,而今也是时候放他自由了。
虽然陆谨州对此并无不满,反而还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