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老将?”
“翟付,翟老将军。”
皇帝皱眉:“不可不可,翟老将军曾是罪臣陈顷的副将,陈顷被斩后,他便心中愧疚,再不肯为官。”
在场所有人心中皆是无语,究竟是愧疚不愿为官,还是对皇帝失望怕功高盖主被砍头还是两说。
如今翟家父子都在边关守关为国效力,可见翟老将军并非心胸狭隘之辈,只是对皇帝失望,才不愿再穿战袍。
“皇上,臣自可让翟老将军出府的法子。”陆谨州笑容阴险。
一旁的徐祁和张镇山再次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怜悯之色。
并非怜悯陆谨州,而是怜悯翟老将军。
可怜老将军才远离朝堂几年,今被这个大奸臣缠上,定要被威逼利诱一番。
皇帝琢磨了片刻,才点点头:“若陆卿有法子让翟老将军出山,朕自然能再给他一个为国立功的机会。”
“皇上英明。”陆谨州拱手。
陆谨州在宫中待了许久,一直到天色逐渐转黑,才坐着马车往回走。
另一边已经回到陆府的凌奕看着身后的两个御医,踌躇片刻,才道:“你们与陆谨州...”
两个御医对视一眼:“微臣与陆大人不相熟!”
凌奕:“......”
他还没问呢!
“那本王的毒,二位大人打算如何解啊?”凌奕也不戳穿,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