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州对他还真是知无不言,只是几分真几分假他是看不出来的。
应当是第一次给人束发,发髻扎的有些歪歪扭扭,戴上发冠后也有些奇怪。
凌奕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皮不由跳了跳。
陆谨州不动声色的将发冠取了下来,再次执起梳子,义无反顾的重新梳了一遍。
“殿下,臣的手艺如何?”陆谨州很满意的抚了抚凌奕的鬓边,俯身问他。
比谭忠差远了。
这话凌奕却不好说,只能敷衍的发出了个“嗯”字。
话音才落,便耳尖一痛,竟是陆谨州低头咬了一口。
“殿下敷衍臣。”
似乎是从昨日起陆谨州发现凌奕的耳朵异常敏感起,他便喜欢啃咬厮磨此处。
温热的触感从一点散发到一片,凌奕半张脸都麻了一瞬。
他仍旧木着脸:“我想用膳。”
“好...”陆谨州笑了声:“殿下身体不适,可要臣来...”
“不,不必。”凌奕摇头,他还没变成手都抬不起的样子。
“好。”陆谨州应了下来。
正是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与昨夜全然不同。
突然发现了陆谨州藏在暗处的一面,凌奕心中竟隐隐有些喜悦。
虽然代价是以他失身换来的。
凌奕有意放纵,陆谨州有意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