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要的呼吸器官被占用,凌奕逐渐觉着有些缺氧,生理反应让凌奕忍不住眼角泛出泪花,这才忍不住去推陆谨州。
觉察到了凌奕的不适,陆谨州很快放开了他。
“很甜。”
“呼...”凌奕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指着陆谨州,半晌才憋出一句:“衣冠禽兽!”
从前骂陆大人的词儿都是豺狼虎豹,狼心狗行,狼突鸱张,止小儿夜啼的狠毒描述。
骂他的文章歌谣满城皆是,如今仅仅是衣冠禽兽四字,怕是连陆大人的防都破不开一点。
“臣只对殿下一人禽兽。”陆谨州轻笑着放开凌奕的手:“殿下先前张口咬的臣那般疼,而今臣只是奉还回来,殿下反倒恼了,是何道理?”
脑海中闪过先前做的蠢事,凌奕又羞又恼,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直接将陆谨州从房间推了出去。
他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陆谨州却笑着任由他将自己赶了出去,看着紧锁的房门,陆谨州眼中的笑意才逐渐褪去。
“孔书在哪里?”
陆谨州侧头看向一旁的侍卫。
“孔大人在前厅跪着...”侍卫低声回答,又忙补了一句:“孔大人已经查出幕后主使,已经带兵围了郑府,涉事奴仆业已被扣下,听后大人发落。”
陆谨州笑了笑,眼中却尽是冷意:“带路。”
“是...”侍卫心中暗暗为孔书捏了一把汗,这才低着头为陆谨州指路。
“仅仅是郑家?没有旁人参与?”陆谨州手中拿着侍卫递过来的名单,皱眉开口。
侍卫低头恭敬答道:“没有,平洲郑家有一女儿貌美非常,许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郑辈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