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郑辈是早有谋算,只是不知城外多出来的那些流民是不是提前设计好的。
孔书抬头看了眼陆谨州的神色,又解释一句:“安王殿下在平洲之事只有属下与贺兰贺竹二人知晓,为避免此事泄露,府中仆从便不知晓......他们见安王殿下所住那间院子的布置的细心周到,只当住在里面的是陆大人...这才......”
陆谨州皱眉抬了抬手,示意孔书闭嘴:“你现在便带人去将城外那些突然多出来的流民的来历调查清楚。”
如今正是丑时,外头天还是一片漆黑。
“是!属下这就去!”见陆谨州没有追责的意思,孔书激动的站了起来。
陆谨州看出了他眼中的喜悦,在孔书面上笑容还灿烂时,才慢悠悠补了一句:“办事不利,扣一年俸禄,再有下次,你便收拾收拾包袱回家种田吧。”
孔书笑容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谨州,半晌后才扯出个笑脸,哽咽开口:“是...”
孔书退出去后,便有三四个人押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子走了进来。
郑月被泼了几桶凉水,此时已经昏了过去。
“主人,这便是郑辈之女,郑月。”
陆谨州视线在眼前女子上扫视一圈,最后看了眼她血红的手,视线看向一旁的侍卫。
侍卫瞪大眼摆了摆手:“这不是我们干的啊主人,是她自己割的!”
陆谨州不语,只是抬了抬下巴。
侍卫会意,将女子面上的散发拨开,露出内里那张脸。
在见到那张脸的一瞬,室内陡然一静,狼狈模样下确实藏了张倾国倾城的脸。
侍卫皆是对视一眼,突然明白了郑辈为什么用这种下流手段都要将自己女儿送到陆谨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