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州点头:“她已经知道了。”
“啊?”
“郑月生母早逝,自小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过的连丫头都不如,郑辈也不在意,只将她当做联姻工具罢了。”
凌奕思索片刻也点点头。
哪个好人家的千金会被父母主动送到要巴结的权贵的床上,他们连郑月的命都不在意了,何况闺誉。
郑月心中想必也是恨她父亲的。
就如自己一般。
同样对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失去了期望。
“殿下莫要再想他人之事,今日难得休息一日,明日可又要被平洲那数不尽的麻烦事缠上身了。”陆谨州见凌奕仍旧在皱眉思索,轻笑一声,拨了一枚虾仁递到凌奕嘴边。
他有手!
...凌奕皱眉,想要后退拒绝,抬眼看了眼陆谨州,又不好拒绝。
再次低头看了眼陆谨州手中莹白的虾仁。
......
他纠结什么!那种事儿都做了,吃他喂的虾怎么了,又没人看见。
凌奕低头,恰在此时,外头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人。
“主人!宣王他......!”
跑进来的正是侍卫十七,在看到自家主人笑吟吟的一手粘着虾仁递到安王殿下口边,而安王殿下还凑过去......
冲进来的十七惊了一瞬,当即原地打了个转背对着转了过去:“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凌奕:“......”
陆谨州慢条斯理的用帕子将手擦干净:“为何不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