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凌奕岔开话题打了个哈哈:“怎么会呢,哈哈,咳,子慎怎么寻到此处了?”
在凌奕看不见的角落,贺兰的视线在凌奕与陆谨州之间打了个转,却在听到凌奕的那句“怎么会呢”之时,面容僵了僵,眼中光亮也暗了几分。
“即是如此,你便退下吧。”陆谨州看向贺兰,面无表情开口。
贺兰看了眼凌奕,又看了眼浑身散发着冷意的陆谨州,只能讪讪行礼告退:“是。”
凌奕看着贺兰的背影,叹了口气。
当初将贺兰推到自己面前的人是陆谨州,如今见不得自己与贺兰相处的也是陆谨州。
生的好一副别扭性子。
手被陆谨州抓住,陆谨州咬了咬牙,语气却是平和:“殿下方才对那贺兰有说有笑的,在聊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听闻我们要走,文兰特意前来送行而已。”
“文兰?”陆谨州捉住了其中关键,低头看着凌奕:“殿下何时与他如此熟悉了?”
“......”看着面前的陆谨州,凌奕顿了顿,不知要说什么。
陆谨州这才哼声道:“臣为殿下忙前忙后,费尽心思,才讨得殿下唤我的字,对我一笑。”
凌奕:“......”
“而今那贺兰不过是与殿下相处了几日,殿下便对他有说有笑,唤起了字。”
“.....可,那日不是子慎将文...将贺兰带到我面前,说什么,要我对贺兰做一番知遇之恩,如今我可是照着子慎的话去做了,怎的子慎还...”凌奕眼珠转了转,唇角带起了一丝笑:“莫非是吃醋了?”
陆谨州依旧紧紧握着凌奕的手,丝毫不让,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臣确实醋了,殿下对贺兰那般真诚,对臣却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