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皇帝病重,是陆谨州下的手?
一切线索串联起来,真相只能是如此了。
时机恰到好时,只待皇帝驾崩,陆谨州便有机会......
他居然敢弑君!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凌奕便觉后背生寒。
可一想到做这件事的是陆谨州,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他连皇子都敢睡...弑个君又怎么了。
回到陆府,凌奕看了眼笑眯眯迎接他的管家。
“李伯,子慎在哪里?”
“主人这会儿还在书房,与府中幕僚谈话,殿下尽管去便是。”管家笑呵呵接过凌奕身上带雪的斗篷。
“好。”
笑眯眯看着凌奕大步离开的背影,老管家抱着手里的斗篷,拍了拍上面的雪:“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李伯,什么一直这样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一身粉衣的小女孩从一旁跳了出来,神情疑惑。
“没什么,没什么。”李伯摆摆手,转身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又来寻你姐姐的书信了?”
小女孩眼睛一亮:“姐姐真的有书信给我?”
“没有。”李伯哼了声:“日日都来找,烦不烦呐,你若是闲的,去学学绣花儿认认字。”
“哦。”小女孩也不气馁,好奇的看着凌奕离开的方向:“方才那个公子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李伯思索几秒,瞥了眼一旁眼睛晶亮的小女孩,才慢悠悠答道:“是你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人,小丫头,喜欢谁都好说,就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