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于叫的次数很少,莫名的,她跟萧鹤棠都很少讲话。
陶引听出东月鸯话里的真诚,“那你们怎会是现在这样,你不是与他和离,你怎会成了他的奴婢?”
东月鸯神情微变,仿佛被他后面那句话伤到了,陶引来不及懊悔,就听东月鸯说:“这不是说来话长……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是与家人失散了,不小心落了难,被他所救才到他身边的吗?”
要不是陶引再次跑过来问,东月鸯都不会把这些经历告诉给他。
她没说得那么细,但说成这样,陶引已经有所了解,“既然你们曾经是夫妻,他为何还要那么对你,太过分了。”
东月鸯张了张嘴,还是没把卖身契的事情说出来。
陶引是真的单纯,还在为她打抱不平,冷不丁提起昨夜,“和离后,他怎么还碰你打你?”话音刚落,东月鸯跟他都不知想到什么而脸红了。
东月鸯是想到昨夜萧鹤棠手重,他真的对她没有留情,掴得她皮肤都红肿了,她昨晚都是趴着睡的,到了一早上,陶引来之前,萧鹤棠还可恨地拿了一瓶小药膏让人送给她,说是用它擦擦伤处就能消肿了。
东月鸯当然是把药膏直接丢掉,她气不顺,下一刻就后悔了,切肤之痛,隐隐提醒她不该意气用事,没过多久她又将药瓶捡起来,刚刚自己就在内室里抹了。
陶引则是回想起脑海中传来的声音,既然萧将军和东月鸯是前夫妻,那他再动手,二人之间的关系便平添了一层摆不脱的暧昧色彩,尤其她娇声叫着,让萧鹤棠不要再打了,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