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坐起来,被子从他的胸膛上滑落,露出他被抓出了几条伤疤的后背,他起身从床头柜上端了一杯水递给温德尔:“怎麽了?腰疼?”
“我做了个梦。”温德尔摸了摸自己像被敲得很疼的脑袋,那种直击灵魂的震撼残留在他的脑海中。
虽然现在是很冷的冬季,房间里也没有开暖气,但是温德尔一点都不觉得冷,他反而觉得有些燥热,就好像有火焰在他的大脑中燃烧一样。
温德尔把记忆宫殿中的刚刚获得的炙热已极拉远一点,就好像这样能给他自己降降温一样。
“你梦见了什麽?”杰森问温德尔。
“白日铸炉。”温德尔喝了一口水,又摸了摸头,没有起包啊,但是为什麽这麽疼?
“我在漫宿之中见到了白日铸炉。”他喃喃自语,“她给了我一锤子,说我想得美,现在就想飞升。她说我起码要掀起一次科技革命才能达到她的要求。”
温德尔恼羞成怒起来:“不给飞就不给飞嘛,她这麽凶干吗!她拿锤子砸我头!”
杰森给温德尔呼噜呼噜毛。
“起来!不睡了!我们去工房!”温德尔掀开被子往床下跳,但是因为腿软一个踉跄,还好杰森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