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红头罩带着头罩呢,啥都不能吃的样子。

温德尔手腕一撇,直接把草莓塞进自己嘴里吃掉了。

对面的舞男同事正在和富婆嘴对嘴喂吃巧克力棒,斜对面的另外一个富婆身边的正在给富婆揉胸肌,温德尔看红头罩带的严严实实的头罩,又低头看了看他的胸肌,最后再看了看自己的。

算了,不干了,摆烂了。

他悻悻的又揪起一颗草莓自己吃了。

红头罩奇怪地看了温德尔一眼,但是想到对方大概是来调查的就对他宽容了一些,也不用前辈的身份去指导温德尔应该怎麽扮演舞男才正常了,他突然对对面的几个人发难:“上周末东区礼拜学校的枪是谁卖过去的。”

学校和枪的两个关键词激起了温德尔的一点回忆,上个星期好像有一所学校爆发了枪击案,凶手和受害者都是学校的,学生是未成年,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有不少人受了伤。

因为这种事情在美国发生的太多了,在哥谭也算不上少见,所以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莫非这起案件背后还隐藏着什麽阴谋?温德尔一瞬间产生了很多的阴谋论,什麽光明会之类的。

两个富婆中间的一个先开口了:“头罩老大你知道我的,我是不敢做出这种事的。”

另外一个也附和道:“我们的生意都是往外面做的,学校那边利润太少,我们是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