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玛达尔想了想,问,“是一只耳朵那个老鼠?”

“对。”红头罩说着看了温德尔一眼,又转了回去。

温德尔摸不着头脑,但他大概明白为什么红头罩当着他的面说这种听起来就和黑邦事业有关的事情了,或许是红头罩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其实温德尔不太想掺和进这些事情里面,他只想悄悄买书读书升级秘传,在吸收到几个门徒,有能力自保以前温德尔不想做出任何可能产生邪名、会引起关注的事情。

但是前几天红头罩给了他两百美元,他那个医药箱是从房子里翻出来的,没花钱,出版社又不给提前发工资,刚才交到玛达尔手上的两百块其实就是红头罩给的,他要不回来了。

那只能干了。其实温德尔啥都不知道,他猜测自己应该派不上什么用场。

温德尔决定待会回去就开始画画,多制造一些秘氛遮掩一下自己的行迹。

“那我知道。”玛达尔略略回忆了一下,“他的情人叫珍妮,跟老鼠在一起之前也在东区做过站街女,我和她不熟但是见过几次,梅莎应该和她比较熟,也许梅莎知道她住在哪。”

“梅莎今天去哪条街?”红头罩继续问。

“她应该在酒吧里。”玛达尔把手里的烟按熄在路灯柱子上,把原本搭在肩膀上的丝巾拢紧,利落地在胸前打了个结,她看看温德尔,对红头罩请示道,“我陪您去酒找她?顺便带上这个外地人?”

红头罩拒绝了:“你们先去,我就来。”

于是玛达尔便领着温德尔出发了。他们走了大概几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玛达尔口中的酒吧在哥谭东区的一条小巷子里,这条巷子旁边就是一条比较宽的街,街上的灯红酒绿十分晃眼,这整条街都是酒吧夜店和赌场。

他们要去的酒吧在繁华的街道反面,只有一个小门通向外界,这个小门旁边都是那条街上俱乐部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