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好的,估计连破碎行尸都不能做了。

七零八落的肢体散落在地上,但流出来的鲜血比想象中要少,那么多人死去了,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点血呢?

或许是抽芽行尸里的植物偷喝了鲜血。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些壮汉们勤于锻炼,体脂率不高,即使被切碎了,也没有流得满地都是脂肪。

给之后负责打扫的工人减少了不少麻烦。这栋楼里的公共区域的保洁也是由迈克尔的母亲负责的,她做好几份工作才能养活自己和儿子。

珍妮看着这幅场面,觉得有些反胃,踉跄两步,扶着墙吐了出来。

迈克尔却很适应,即使是对哥谭的孩子来说,适应这种场面也有些太超过了。这孩子果然是个能干大事的。

“这些是什么人?”温德尔问看上去还算平静的迈克尔。“他们怎么突然把你们抓住了?”

“是罗马人。”珍妮已经缓过来了,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扶着墙站了起来。“他们是罗马人的手下。”

温德尔想起来了那天住在斯特拉斯科因附近的青少年,付钱的那个踢球手(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但他踢拖鞋真的很准)就是罗马人的法尔科内家族的一员。

他还向红头罩举报了踢球手。

是歪打正着吗?罗马人的手下明显是冲着珍妮来的,或许老鼠真的被搅进了drug案里。

“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温德尔问迈克尔,对方和胡德认识时间更长,或许还认识红头罩,他这个本地人应当知道这附近有没有红头罩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