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杰森疑惑地问,他正举着双手往身上套卫衣,橘黄色的卫衣正堆栈在他的脖子上,他举起一只胳膊伸进了袖子里,另一只手在调整衣物。
“我还以为有人。”温德尔把枪放下了,重新别回后腰带上,刚才他听见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杰森在穿裤子。
杰森却很满意温德尔的反应,虽然被温德尔拿枪对着,但杰森很欣慰温德尔终于有一点居住在哥谭该有的警惕心了:“做的不错,以后也要这麽小心。”
“你怎麽来了?还来的这麽快。”温德尔问,杰森的衣服还没有放下来,他裸露的腹肌上有一条条伤疤,有些是陈旧的疤痕,颜色只比皮肤略浅,但有一些是刚刚受的伤才好,便呈现浅淡的粉红色,杰森自己的皮肤是晒过太阳的小麦色,这让他身上的疤痕更加明显了。
今天淩晨给杰森治伤换衣服的时候温德尔就看见了他的果体,那个时候因为杰森还昏着他都没心思欣赏。
温德尔现在受到的诱惑是启明,但这并不影响他欣赏美好的肉体。
杰森并不在意温德尔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习惯了,很多人都这样。
杰森把另一只手也塞进了衣袖,他拽拽衣摆,把自己完全遮住了。
“我直接从窗户跳过来的。她们女人和孩子住一起,我也在不方便。”杰森旁边就是窗户,对面那面墙上的窗户也敞开着,可以看见里面熟悉的家具。显然他是走了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过来的。
“那你怎麽不叫我?”温德尔气鼓鼓,隔壁那栋楼虽然有电梯,但这栋楼没有,他爬上这十几层可费了不少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