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格里比说着便哭了起来,“我知道,你要过去了是不是!”
他的眼泪是金色的液态金属,虽然靠的很近,但温德尔感受不到这温度。
感谢波比,今天与她的谈话让温德尔被冬之气氛暂时笼罩了,冷冽的气场暂时隔绝了炙热的温度。
格里比抽抽搭搭了一会儿,还是振作起精神问出了他的谜语:“何物会失去?”
“皮囊。”温德尔开口道,他对照蜕衣舞者的寓言,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和蜕衣俱乐部的蜕衣是相同的含义,蛾相的蜕衣舞者们褪去的其实不是他们的衣物,而是表皮。
蜕衣俱乐部招牌上的图案就是正在褪去大腿上表皮的人。
蛾是变化的,对于在蛾道路上走了一段距离的天命之人而言,表皮已是不必要之物,就像头发对于走在铸道路上已经即将飞升的人而言一样。
如果成立了追奉蛾注则的教会荒林俱乐部,可以拥有的最高级的信徒称号就是“易皮者”。
温德尔摇摇头,先不去考虑那麽多。
“回答正确。”格里比又哭了起来。
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牡鹿之门缓缓的打开了。
温德尔穿过了牡鹿之门。
牡鹿之门内绽放出守夜人的辉光,在光芒的指引下,温德尔觉得自己的头脑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