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彩虹愈发明显起来。
雨过天晴,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
爱与救赎虽然可能会迟到,但只要你固执的追寻,它们总会到来。
王花工闭上了眼,认真地唱了起来:
“草地上,风儿吹......”
“蒲公英,打瞌睡......”
“梦见怀里小宝宝,变成□□满天飞……”
年近五十的沧桑男人,声音沙哑却很温柔。
这首歌就叫《蒲公英》。
是他教给昌儿的第一首歌。
……
傍晚,花仔的烧退了,王花工还在陪着他,等花仔的父母来到。
楚孑退出了房间。
漫天晚霞。
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刚刚王花工和他说,他要带着昌儿的骨灰骑摩托车环游华国。
这是昌儿一直以来的梦想之一。
而等他回来之后,他就要负起关于暴力摩托团的责任。
虽然王昌已经不在了,但他还有很多罪要赎,还有很多很多的孩子,需要他去守护。
楚孑走到了医院的外面。
逝者的离去,总会带来伤痛与哀愁。
但同时,他们也会留下能给生者以继续生活的力量的东西。
这就是亲人之所以成为亲人的原因。
想到此,他生平第一次,给父亲打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楚峰的语气也有一丝讶然。
“儿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问问您怎么样了。”楚孑问道,“腰还疼吗?”
他最近几晚总听到父亲的起夜和叹气的声音,但每次问父亲情况如何,父亲又总是说自己没事。
“额……”楚峰突然支支吾吾的。
这让楚孑瞬间紧张起来。
“要不说父子连心呢,这么巧你给我打电话来了,”楚峰尴尬地笑了两声,“其实我现在就在家旁边的医院呢……”
“医院?您怎么了?”楚孑立即问道。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