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看我跳吗?”
贺明浠试探地问他。
男人反问:“我想看你就会跳吗?”
为了保持神秘感, 贺明浠果断说:“当然不会!”
“那你问我干什么。”
温礼从沙发上起身,贺明浠赶紧问他去哪儿。
“回房间,”温礼说, “不打扰你看电视。”
温礼走了, 贺明浠顿时也觉得电视没味了,关了电视, 跑去阳台上跟胡珠打电话。
胡珠一听贺明浠居然要为了温礼上台跳舞,在手机那头直起哄。
“哟,我们party queen沉淀一年多,这下又要重出江湖了?”胡珠好奇道, “你要跳什么舞?咱们毕业舞会上跳的那个吗?”
经胡珠提醒,贺明浠也想起来了。
国外开放,他们那个留学圈子里的人大多都玩得开,贺明浠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在毕业舞会上玩得有多疯。
她当天本着要惊艳全场的目的, 特意穿了身跟平时风格很不一样且定制的拖尾晚礼服, 惊艳确实是惊艳了, 结果到后半场的热舞环节时,那身拖尾要多碍事有多碍事,她当时已经喝了不少, 趁着醉劲儿直接找了把剪刀来, 将礼服的的裙摆给剪掉, 随手扔到了旁边。
十几万欧的定制礼服就这样随手被剪了, 高贵的亚洲公主立刻成了肆意妄为的野玫瑰,贺明浠一贯洒脱,这样不把钱当钱看的恣意行为,瞬间引起了在场人的一阵叫好,贺明浠有些飘, 就那么穿着被剪成了超短裙的礼服在舞池中间扭动了起来。
那天晚上她被同届的男生敬了不少酒,第二天宿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胡珠跟她说,要不是那天晚上她看着她,她估计现在都不知道是在什么肤色的男人床上醒来的。
平时周围对贺明浠有好感的男生不是没有,他们的留学圈子又不算大,大都是娇生惯养的各种二代,贺明浠长得漂亮又玩得开,性格洒脱花钱也大方,当朋友是个不二选择,但是当女朋友,就有些不好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