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还幻想着让别的男人带她逃婚,为别的男人喝得烂醉,醉过之后又忘得一干二净,结婚第二天就搬出了新房,没一个礼拜又出了国,连
声招呼都不打,他还是听别人说,才知道自己的新婚太太出国了。
今年回国,一开始要多叛逆有多叛逆,他耐着性子对她,好不容易才将她掰正了点,她学习是认真了,又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抗拒他的时候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让他碰,现在对他来兴趣了,随意撩拨,对他更是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想蹭就蹭,他忍了又忍,给她留余地,反倒被她责怪不是男人。
温礼简直要被她的随心所欲给气笑了。
她当这是什么?过家家吗?想怎样就怎样?
就在贺明浠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正式宣告了两年前的约法三章无效,她和温礼终于可以进一步接触时,她想要撒撒娇去抱他,温礼却再次将她推远了些。
男人此刻的神色已经不是平静,而是有些阴沉了。
“贺明浠,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儿吗?说的话想作数就作数,想作废就作废?我现在是认真的了。”
温礼:“你认真什么了?”
“我哪儿都认真啊,”贺明浠掰着手指头说,“对学习,对考试,对你,我都很认真。”
温礼笑了。
“你所谓的认真,就是还没跟上一个男人理清楚关系,就三分钟热度地去撩拨下一个吗?”
贺明浠不解:“什么上一个?什么下一个?”
温礼并不回答,继续问道:“你对我认真,那你对陈向北呢?”
怎么又绕到陈向北来了?
贺明浠说:“我跟陈向北是——”
然而没说完,被男人打断道:“你结婚那天想让他带你逃婚的想法是认真的吗?”
贺明浠大吃所惊。
“你怎么知道的?!”
温礼不回答,继续问:“我问你,你当时的想法是认真的吗?”
贺明浠说不出话了。
因为她那会儿确实不想结婚,也确实幻想过让陈向北带她逃婚,而且既然温礼不知从哪儿知道了这个事,必然是知道她当时的想法的,这个时候如果她否认的话,再往下就更不好圆了。
她一时心虚地低下了头。
见她终于不说话了,温礼绷紧着后槽牙,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的:“明浠,你在耍我吗?”
贺明浠赶紧摆手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这些日子究竟想干什么?”温礼紧盯着她问道,“三分钟热度?还是你从陈向北那儿吃了瘪,你不甘心,觉得我这个现成的丈夫反正放在那儿不用白不用,又改变主意想跟我上床了?”
贺明浠:“我是——”
突兀的手机铃声将两个人对峙的氛围打破,温礼从质问的情绪回过神来,低头从兜里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