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坏了，“快别哭了。”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不是抽泣，就是一直止不住眼泪汪汪。

他懊恼不已，“是我不好，我应该等你真的准备好了。”

他也疼，只好匆匆去洗手间待了一会儿。匆忙解决掉，就赶紧出来。

萨莫还是觉得疼。她以为自己不该反应强烈，学校的女孩子说到第一次的时候，几乎很少说到会这么疼，是会疼啦，但大多数女孩也只是说，一开始疼一下，后来就不疼了，还会很舒服。她知道女性生理构造的原理，那层膜个体虽然有差异，一旦退缩也就好了。可她没想过真的是个体差异巨大，像她大概就是会比较疼的那种。

莱昂纳多从洗手间出来后，她也下床去洗手间待了一会儿：是有一点点出血，但不算多，碰到会疼。

洗了手，洗了脸，找了一片布洛芬吃了。

莱昂纳多翻出她的女士雪茄，点了一根，叼在嘴里，靠在床头。

她上了床，靠在他胸口，心烦意乱。

“别担心，过一段时间再试试，好吗？”真的是非常温柔了。“还疼吗？”

“还疼。”她叹了一口气。

*

还是隐隐的疼，辗转半天才在他怀里睡着了。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终于不疼了，她先是仔细感受了一下，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