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坐,挥动桦木棍敲在他两只脚的脚踝上。
他一脸委屈,“干嘛打我?”
“这叫‘打’吗?”说着用力一挥,打在他左小腿胫骨上。
可真疼,跟刚才的温柔的敲击完全是两码事。
他疼得脸色一白。
“这才叫‘打你’。”她把木棍放在床尾,随即坐在床边。
他伸手拨了一下她头发,“baby——”
她笑了。
这可让他立即高兴得不得了,伸手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但你得记住,你在我这里已经有案底了,你不能再犯错误,累犯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除了按摩师之外的女人碰触我的身体。”
“错误的回答,你以后只能找男按摩师。除非你要做什么手术,而主刀医生是女性。”
他从善如流,“好,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