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红衣收起鞭子,“开封府算什么,我才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再说了,我就是给一些个受苦受难的窑姐儿赎了身,平时好吃好喝好招待,可没gān什么不好的事情……倒是你,nuè打教众,好自为之。”说完,纵身跃上对面的房顶,回头狠狠瞪了叶一白一眼,“叶一白,你给我记住,以后我的事你少管,不然我可跟你不客气!”说完,飞身离去。
叶一白盯着红衣离去的夜空看了一眼,冷冷地笑了一声,“泼妇。”说完,转身走了。
很快,白衣观的众人都散去,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展昭和白玉堂在房顶上又往下看了看,对视。
“猫儿,现在怎么办?”白玉堂问,“是先回去禀报包大人,还是gān别的?”
展昭想了想,道,“我想把那些被nuè打的白衣教众都救出来……不过又怕打草惊蛇。”
“而且啊。”白玉堂有些无奈地道,“江湖门派nuè打手下、徒弟的也不在少数,毕竟都是学武的么,被打几下算什么?你就算抓住了他们,也很难就真的治他的罪。”
展昭轻轻叹了口气,“就是这点最麻烦……还有明夜那个红衣教要把抓住的人送回去了,如果不阻止,那些姑娘就得进莫华宫了。”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会儿,笑,“你就算把她们都救了下来,她们不也还得回青楼娼馆里,受苦不说还遭人白眼。”
“这倒是。”展昭摇摇头,问白玉堂,“你说他们gān吗非得在开封招人呢?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去别处做。”
白玉堂盯着展昭笑了笑,突然伸手挑了一下展昭的下巴,道,“那还用问,开封城人杰地灵,出的美人多。”
展昭愣了一会儿,敢情白玉堂拿话戏耍他呢,看来还在记仇自己说他好看的事。见那老鼠一双桃花眼都笑眯起来了,展昭突然就坏心眼上来了,伸手一把掐住白玉堂的腮帮子……
“嘶……白玉堂疼得一激灵,伸手去抓展昭,展昭赶紧躲开,手也放开了,白玉堂似乎不甘心,扑上去就要抓回来,展昭不让,两人就在房顶上滚开了,滚了良久,白玉堂终于是掐住了展昭的腮帮子,因为展昭突然就开始发呆。
掐住了展昭的脸,白玉堂看他盯着自己发呆呢,就眨眨眼,才发现自己整个压在展昭的身上,两人身体紧贴,自己一手按着展昭的腰,一手掐他脸,而展昭的双手也在自己的腰侧……才发现他们脸很近,几乎挨到一起了。
对视了良久,两人突然同时弹开,尴尬地在房顶上坐了一会儿。
“呃,我回开封府……”
“呃,我回白鹇庄……”
两人异口同声,又一阵尴尬,赶紧起身,转了身想走又停住脚步都转了回来——走错边了……随后,两人落荒而逃。
回到白鹇庄里,白玉堂急匆匆地从后院飞身进去,到了chuáng上躺下,心还噗通通跳着呢,翻身,用被子盖头,但睡了一会儿又翻身坐了起来——根本睡不着,满眼都是刚刚展昭的样子,心说,这死猫没事老拿他好看说事,也不看看他自己的脸多好看……死猫。
想着想着更加不服气了,白玉堂趴在被子上面,搂着枕头砸,“死猫,死猫!”砸了一会儿,猛的想起来——自己的马还在开封府呢……算了,明天去拿回来好了,翻身,盖被睡觉。
展昭也是逃回了开封府,见天色已暗众人都睡了,他也直接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盖被……满眼都是白玉堂一双含笑的桃花眼,这死老鼠。
在chuáng上滚了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翻来覆去满眼都是那只老鼠……展昭索性坐起来想案情,但是刚想了一会儿,白玉堂的脸又出现在了眼前。展昭火了,捶脑袋,“死老鼠,出去!”
折腾了半天,展昭仰脸躺下,突然想到——白玉堂的马还在开封府呢,这老鼠很宝贝这马的,他明天应该会来拿回去的吧?盖被,睡。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起来,在院子里拿水泼脸。
“老五?”徐庆从院子里经过,一脸惊骇地看白玉堂,“这井水多冷啊,就这么泼上来,不凉的慌啊?”
白玉堂昨晚上折腾了一夜都没睡好,转脸看徐庆,无jg打采地道,“三哥早。”
蒋平也走到院子里,“对了老五啊,你昨晚上大半夜的上哪儿去了?”
“哦,去办点事。”白玉堂继续泼脸,心说都是那只死猫,害自己一晚没睡好。
“呵……”红衣收起鞭子,“开封府算什么,我才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再说了,我就是给一些个受苦受难的窑姐儿赎了身,平时好吃好喝好招待,可没gān什么不好的事情……倒是你,nuè打教众,好自为之。”说完,纵身跃上对面的房顶,回头狠狠瞪了叶一白一眼,“叶一白,你给我记住,以后我的事你少管,不然我可跟你不客气!”说完,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