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玉堂一笑,“我明白了……这寡妇是自个儿宽衣解带的,不是被qiáng。”
公孙点点头,展昭有些不解地转脸看白玉堂,“你怎么知道?”
白玉堂指指那寡妇脸上浓浓的妆,道,“她死之前是盛装的,朱钗首饰肯定都戴着……自己宽衣解带之前,才会想到先把首饰取下来,要是那更夫进来qiáng她,怎么可能细致到帮她将朱钗都摘下来……”话没说完,就见展昭眯着眼睛看着他。
“呃……”白玉堂想了想,怒了,一皱眉,“臭猫你别想歪,我从小是大嫂带大的,知道这个有什么稀奇?“
展昭挑挑眉,自言自语,“从小就是色胚。”
“你说什么?”白玉堂瞪眼,“你才是呢,这么大人了,连这点都不知道……猫儿,别是长这么大,连丫头的手都没牵过吧?”
展昭飞了个眼刀过去,眼看两人龇牙咧嘴又要吵起来了,公孙赶紧打圆场,“算了算了,先讲案情吧。”
听了公孙的话,两人才收回了视线,但还是很不服气,展昭叫过了旁边的一个小工,问:“你家老板娘有关系密切的人没有啊?”
小工有些尴尬,看展昭,问:“关系密切……”
“唉,就是姘头。”白玉堂慡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