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笑了笑,道,“我不会在这里擦刀的。”
“哦?”展昭笑眯眯看他,“为何。”
“贼猫。”白玉堂道,“谁会在桌上擦刀?自然是拿在手上。”
展昭看着那公公正正放在桌上,旁边还有擦刀布的刀,道,“如果是拿在手上擦的,急匆匆将刀放下为何会放得如此平整?”
“他并不是拿在手上擦的,是摆在桌上擦的。”白玉堂笑,“还是那句话,谁会在桌上擦刀,除非……”
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他嫌刀重,拿着擦不得劲。”
“这刀根本不是他的。”展昭冷笑,“如果他不擦刀,也未必会第一时间看到对面发生的事情。
“如果这刀不是他的,那么最有可能是夏国栋的。”白玉堂道,“刀都是刀客的命,谁会把刀给属下擦?!”
“夏国栋故意把刀给部下擦,然后估计他会做到窗边的桌子上认真擦,也就会第一时间看到他烧死。”展昭低声道,“换句话说,他要这个副将第一时间到他那里去,为什么呢?”
检查完了副将的房间,展昭和白玉堂又从窗户跳了下去,来到了夏国栋房间的窗户下面,展昭低头看地下,白玉堂仰脸看上面。
“玉堂。”展昭伸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