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有些无力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谁不知道庞煜就是个好吃懒做靠着父荫庇护的饭桶,所以皇上才会封了他个逍遥侯这样毫无实权的官职。拿庞煜和庞统比,等于指着他鼻子骂他是饭桶。
庞煜脸上也有些尴尬,庞统催马上前一步,问庞煜,“大哥怎么在此?”他心里也着实挺纳闷,按理来说,庞煜现在还应该在睡觉呢,他回家那么多天,也没见他晌午之前起来过。
“哦。”庞煜见有台阶了,就赶紧顺坡下驴,“我听父亲说,你要跟着开封府的展护卫出门办事去,我正好要出城打猎,所以看看是不是跟你同路。
白玉堂伸手假装摸下巴,低声对展昭嘀咕,“开封附近都是农田,连只野ji都没有,打什么?水牛?”
展昭忍笑,白玉堂说话的声音不低,其他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庞煜更尴尬,就道,“不知几位去哪儿,如果顺路,不如一起策马狂奔一阵如何啊?”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挑挑眉,一起转脸看庞统的马,那是一匹枣红色的马,身材健硕jg神奕奕,在马鼻子中间有一条通天的白道,马耳竖长,犹如兔耳。
展昭暗暗吃惊,回头看白玉堂,白玉堂挑眉,“赤兔啊赤兔啊,关二爷宝马的曾曾曾曾曾孙子。”
庞统也笑了,对展昭和白玉堂拱拱手,“二位好眼力。”
白玉堂抬眼看看正前方的路,对展昭使了个眼色——笔直跑下去,出了几里地有一条岔路,可以拐到颖昌那条路上去。
展昭点点头,看了公孙的马车一眼——我们能跑,但是先生怎么办?
一直都在车内透过车窗的缝隙看外面的公孙,挑开车帘,一旁的庞统问他,“先生想不想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