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失笑,道,“自然可以去问他。
“会不会有越级之嫌,或者……给他添麻烦?”骆桐清犹豫。
“所以说你是呆子吧。”辰星不满地说,“世人都说白玉堂是什么玉面罗刹啊,不近人情翻脸不认人……我觉得啊,那全部都是诬陷!”
“你也这么觉得啊?”骆桐清问。
“我觉得他不过是性子随意了些,乖张了些,又不是坏人。你看,刚刚他一点不小气就肯指点你。”辰星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看曾师叔祖跟谁在一起?展昭名气大、功夫好人也好,既然会跟曾师叔祖成为知己,可见两人志趣相投心心相惜……我若是你啊,以后一有不懂的,就去问他。我看白玉堂那个人啊,很直接,他若喜欢你去问,自然指点你,若不喜欢,便会跟你直说,不像师祖他们似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骆桐清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得有理,做人处事方面还是你比较懂,就好像你上次让我乖乖做饭晚上再偷偷练功似的,只要不给人看见,就没有人再找我麻烦了。这次我听你的,再有不懂,我去问师叔祖。”
“嗯。”辰星满意地点头,师徒俩洗漱之后,睡下。
白玉堂洗完了澡,穿着gān净的里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就看到展昭正盘腿坐在chuáng上,手上拿着纸笔,写着什么。
“猫儿。”白玉堂纵身跃上chuáng,往展昭身边一靠,凑过去下巴架在他肩膀上看他写什么,边问,“写什么呢?”
“嗯。我让公孙给我查些资料。”展昭道,“当年妖教的事情,还有就是今日来的那些武林门派。”
“武林门派怎么了?”白玉堂不解。
“嗯……这些武林门派蜂拥而至,必然有原因。”展昭道,“若是硬要说是为了螟蛉来的,我觉得挺牵qiáng的,所以想让公孙查查这些门派的背景和关系,看有没有共同点……另外,还有鬼船。”
“鬼船?”白玉堂提起了些兴致,问,“这个公孙也知道?”
“先生见多识广,也许有所耳闻也说不定呢。”展昭说着,便刷刷地动手写,对白玉堂道,“你先睡。”
白玉堂凑过去,道,“猫儿,你gān嘛不上桌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