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见他呛到,继续笑眯眯。
原来,白玉堂刚刚喝了口水,就看到于良月的衣服后摆上面,有两个完整的油手印,那个手印是印在衣摆上的,左右各一个。衣摆撩着还好,但是于良月一站直了,衣摆一放下,左右屁股上就每边出现了一个手印。而且这于良月穿的是灰色的衣衫,那两个油手印也变成了深灰色,看起来特别的明显。
白玉堂哭笑不得,这猫原来把手上的油擦在于良月衣摆上了……这于良月待会儿要是上了擂台,那还不得被人笑死?
骆桐清不知道白玉堂怎么回事,就问,“师叔祖?”
白玉堂摆手,咳嗽了两声。
辰星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他没动声色,只是热情地跑过去,给于良月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道,“二师伯,坐。”
展昭和白玉堂看得明白,辰星这小子没安好心,他是有意在搬凳子的时候,挡住后头于万方和于万海的视线,不让两人看到于良月屁股上的手印。
于良月坐下了之后,有人给倒茶,他就坐在白玉堂和展昭的对面,也没话说,就是坐着。
“师弟。”略坐了一会儿,于良月突然问骆桐清,“听说你昨日跟黑山派的人打起来了?”
骆桐清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于良月不语,“你也太乱来了,擅自跟人武斗!”
“师伯。”辰星道,“是那些黑山派的侮ru我衡山派在先,师父才跟他们打起来的,不信你问师叔祖和展大人,他们能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