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帮着展昭将箱子搬到了楼下,让他坐在沙发上好好挑,边参观扬帆的住处,跟秦鸥聊天。
“你康复前后,都一直住在这里?”白玉堂问。
“嗯。”秦鸥点点头,给白玉堂递过去一杯茶。
白玉堂接喝了一口,挑挑眉,不是红茶是大麦茶,还挺好喝的。
秦鸥给展昭又翻出了一大堆相册放在茶几上,对白玉堂道,“这里有当年梁燕的照片。”
“当真?”展昭终于是抬起头来看了。
秦鸥翻出一本相簿来,递给白玉堂,道,“这里面,全部是他的照片,从小到大的。”
白玉堂有些吃惊,问,“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秦鸥耸耸肩,“他死前,早就写了遗书,说这些事要给我的,我就一直保存了下来。”
“他是想让你记住他一辈子吧。”展昭叹了口气,伸手翻开相簿,一页页地看了起来,道,“会不会教他做炸弹的人,也在这里呢?”
“很有可能吧。”秦鸥笑了笑,“这本相册我一直没翻过。”
白玉堂也看了一眼照片上小时候的梁燕,微微皱眉,问展昭,“一个小孩子是不是变态好像从小就能看出来,你看他的眼睛多古怪?”
展昭接过照片来看了看,笑道,“不是古怪,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