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白玉堂对他俩勾勾手指头，指了指车窗上的碎裂点上若隐若现一个弹孔，“这是弹孔么？”

说着，拿出从廉浅义身上摘下来的弹头给他看。

“百分之一百。”马汉盯着那破口看了看，又看了看子弹，“she击点很远。”

白玉堂和展昭都皱眉。

“不过she击的时候可能出了点意外！”马汉说着，指着玻璃说，“按理来说子弹正面she入，对

方应该是瞄准了司机的头部，但是那一刹那车子似乎偏了，所以子弹斜着就she进玻璃里了，

于是破dong不是一个完整的圆孔，而成了这样一个碎裂的扇形。”

“我们当时并没有听到枪声也没发现不妥啊。”展昭分析，“会不会是你打中轮胎的时候那个

狙击手正好也同时开枪，所以车子偏向了。

“头，你是不是在他车子转弯的时候开枪打他的轮胎的？”马汉问。

白玉堂点头。

“那小子绝对是个老手。”马汉笑了，“一般狙击手等到对方转弯的时候she击，目的只有一个，

不留下子弹！”

“有这种可能么？”

“有的。”马汉指了指车子，道，“车子在转弯的同时从正面she进，穿过一层玻璃，再she中对

方的脑袋，然后从后脑穿出，可以配合车子拐弯的角度，从车子前面窗户飞出去。前提是这

扇窗户要开着，子弹飞出去后掉在地上，不会被人发现，他到时候只要回收子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