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让蒋平调查一下秋医生的背景,希望无关,这样也能排除嫌疑,说不定还有些线索。
不久,车子开到了狂医镇拍摄的那个小镇,前方一条公路。这一带人迹罕至,当年拍摄这片子的时候,就是将原来的荒村改造了一下。据说之前后头有个化工厂,导致突然污染,所以村子晃到现在,也没有人拆除或者重建。远远看过去,还真像是一座被僵尸侵害过的空旷村落。
“原来s市还有这种地方啊。”白驰站在车子旁边,远远就看到前方一大片荒芜的草场,荒草张了接近半人高,在草场中间,有一个竖起来的铁架子,类似于绑稻草人的架子,上头十字形绑着一具尸体。
白玉堂他们在身上喷了些防虫剂,毕竟这么高的草,被蜱虫之类的咬了那可不得了。众人穿过高高的草场,走到了尸体身边。
一个警员站在一旁正在拍照,见白玉堂过来了,“白队长,这是死者的身份证件。”
白玉堂接过一个皮夹子,皮夹子是岑易的,里头有驾照和身份证。
“他的车子在那里。”警员伸手,指着远处一指冲到草场里的,一辆倾覆的黑色别克。
白玉堂仰脸看着高高被竖起来,像稻草人一样绑在铁杆上的尸体,皱眉,“为什么脸上血肉模糊?”。
“可能是被鸟啄的吧。”公孙说,“按照车子的倾覆状况,他可能受了很严重的伤或者已经死了,头上如果有血或者伤口,被挂得那么高,很容易会引来乌鸦之类食腐鸟类的袭击。”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确停了好多乌鸦。”警员向白玉堂介绍,“我们问过村民,他们说这个草场原先是一块耕地,种麦子的。因为这一带的鸟和乌鸦特多,而且乌鸦还很凶,所以特意做了这个架子,用来挂稻草人吓唬鸟的。后来这一带因为污染和赔偿问题,村民集体搬迁了,就荒芜到现在。这个铁架子上早就没有稻草人了,几个月前,附近村子的小孩儿在这里挂了面国旗”说着,他指了指被扔在不远处的一面旗子。。
鉴识课的人拍照取证,将旗子小心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