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昏过去了。”两人都很沮丧,“突然就感觉脖子上痛了一下。”
白玉堂检查他们的脖子,发现上边有一个红色的小点。
“是针孔么?”展昭也看,“麻醉针?”
“麻醉针的话应该会察觉。”白玉堂指指嘴巴,“应该是chui箭之类。”
“这么原始啊。” 展昭点头,“和凯宾那个人鱼面具风格相似。”
两人走进了房间,就见血水都淌到客厅里了,尸体应该在卧室。
秦鸥正在翻一些旧的相册,洛天在看一本厚厚的笔记,马欣估计在房间里检查尸体。
两人先走到卧室门口往里一看,皱眉,刚才还想,一箭穿心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呢?现在看明白了,原来还割了喉咙。
被割喉的场景总是叫人不舒服的,血液瞬间喷she而出的速度和力量,类似于死亡倒计时一样的残忍刑罚。
白玉堂不解,“为什么一箭穿心了还要割喉?”
“确切地说,其实并不是这个顺序。”马欣摘下手套,“她是先被人割喉死了,再被一箭穿心的。”
展昭弯腰侧着头看,“箭身有一点点的弯曲。”
“是等人死了之后扎了一箭。”白玉堂不解,“多此一举啊,还是这羽箭有什么预示意义?”
很快,鉴识科的同事来了,开始采集现场的证物。展昭和白玉堂走到了外面,洛天将手中的笔记给展昭,“展博士,百分之百怨妇的笔记,我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