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捧着咖啡杯出神,“他为白烨摧毁所有跟辛辛死有关的地点和人,迁怒一切事情发生的源头……”
展昭点了点头,“赵爵整个人,只有表象是平和的,他的感情是歇斯底里的,无论是爱还是恨。”
“白烨临走的时候,显得很无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公孙也参与了对话,“他还说他不喜欢。”
“他的确应该不喜欢。”展昭微微一笑,“赵爵是让他学会痛恨命运,而不是痛恨自己。”
“赵爵已经疯到,别人是顺从命运或者抵抗命运,而他是想命运报仇的程度了么?”白玉堂皱眉,“自我毁灭啊……”
“作为他的监护人。”展昭提醒,“白烨的确会很头痛。”
“他想让白烨跟他一样疯到底啊……”公孙无奈,“这算是另类畸形又极致的爱么?“
“啧啧。”展昭摆手,“不用把他想得太复杂,只是坏小孩单纯地不想一个人坏,想要找个伴,仅此而已。”
……
“阿嚏……”赵爵揉了揉鼻子,睡眼惺忪地翻个身,看身边的白烨。
白烨则是回头看车后座被五花大绑还堵住了嘴的人,皱眉看赵爵,“你制造个他已经死了的假象,把人带回来,准备gān吗?”
赵爵食指轻轻按了按嘴唇,笑得邪气,“当然是准备下一个篇章,才刚刚序曲,没那么容易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