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gān笑,“你还生不如死?你他娘的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啊,矫情。”
李睿情绪比较激动,“你……”
赵虎扭脸不想理他,摇头晃一旁去了。
众人将证据都装箱带走。
白玉堂问站在书桌前看桌上文件的展昭,“他的想法真的跟你刚才说的接近。”
展昭一笑,“这种手法叫移情,心理学上很广泛使用,我借用了一下他的心态而已。不过……他可不是常言的知音,也根不能跟赵爵相提并论。”
“那倒是。”白玉堂道,“他不是在报复,只是在泄愤,而且也搞错了泄愤的对象……应该还有其他人吧?比他更聪明的那个人。”
展昭点点头。
这时,电话响了。
白玉堂将听筒拿了起来,按下免提键。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一个声音传来,没有用变声器,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特质,声音还是比较沉稳,无感情起伏。
“你就是那个帮忙的人?”白玉堂望向门口颓废发呆自言自语的李睿。
“是啊。”
“你是故意的吧?”展昭问,“他最怕命运,你却展示给他看什么叫天命难违,彻底让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