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宓点了点头,“我当时也这样想,不过没太过仔细去研究。”
“那最后总结的一句是什么意思?”白玉堂见最下边还有一行字,特地用荧光笔标注了出来。
就见陈兴隆标记了重点的那一句话是——f常用,要小心f。
“要小心f?”白玉堂问陈宓,“有什么含义么?”
陈宓摇头,“没听他提起过,他总共也没跟我说过多少事,除了告诉我有个爷爷和妹妹,叫我长大后要照顾他们,几乎没提起过其他的事情。”
陈老爷子放下茶杯,“那个畜生啊,想起来就生气!”
徐列拍了拍老爷子的背,那意思——算了算了,想开点。
“徐隼和程木你都认识么?”白玉堂问。
陈宓皱眉想了想,摇头,“徐隼我知道,因为查过涉及他的案子,不过程木我确定不认识。”
之后再问,陈宓知道的也是有限。
这时,洛天过来了,跟白玉堂说一切都办妥。
白玉堂就带着展昭和秦鸥告辞,为了确保陈宓的安全,留了几个警员在附近。
白玉堂问陈宓能不能把箱子带走,陈宓表示没问题,“不过好重,可能需要几个人……”
他话还没说完,洛天一手提起那个箱子,轻轻松松出门了。
徐列和陈爷爷张大了嘴,连墩布都歪着头望洛天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