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得直摇头,心说——真是太变态了。
赵令奇大概玩了有一两个钟头,天天在房顶上等得都有些困了,夜深人静的,光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变态音效,天天就觉得全身发毛了,幸好白玉堂就在身边。
俩小时后,赵令奇终于是玩过瘾了,就坐到chuáng边,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天天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心说……这么晚了,他打给谁啊?
电话拨通,就听赵令奇道,“爸爸,是我啊,令奇。”
天天和白玉堂大惊,赵令奇的生父不是已经死了么?而养父赵头也死了,他打电话叫谁爸爸?
但渐渐的,两人就看出端倪来了,就见赵令奇的整通电话,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对方该不会只是在听吧?
赵令奇絮絮叨叨地将今天一天gān了什么、去了那些地方、吃了什么、警局的人怎样、天气怎样……都讲了一遍,然后挂掉了电话,熄灯,安安心心地睡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了赵令奇有节奏的微弱鼾声,白玉堂对天天点点头,示意他在房顶上等,他进房间去拿证件。
白玉堂一闪下了屋顶,没一会儿就上来了,手上除了拿着赵令奇的证件,还拿着他的手机。
打开手机的翻盖,天天和白玉堂翻看最近拨打的记录,就见里面大概存了几百通拨出电话,电话号码都一样……是赵头的。
天天拿起自己的手机拨赵头的电话,就听嘟嘟地响了几声后,传来了赵头的电话留言,“你好,我是赵有道,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找我请留言……”
天天放下电话,看白玉堂,眼里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