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颇有些嫌恶地摇摇头,心说,马随主人形,主人流氓,马也君子不了。
赵普在一旁溜溜达达走着,见公孙总拿眼白看他,有些别扭,就道,“先生,别白了,再白就看不着黑了。”
公孙狠狠瞪了他一眼,突然注意到……赵普的两个眼睛颜色好像不太一样……有一个,左面那个,颜色略微浅了些……类似于灰色。
赵普见公孙盯着自己眼珠子看,就转脸看别处。
“等等。”公孙拽住他胳膊,凑过去,盯着赵普的眼睛看。
“喂。”赵普看跟自己挨得很近的公孙,抱怨道,“我没习惯和男人靠那么近的。”
“你眼睛有病?”公孙问,“能看清楚么?”
赵普摆摆手,道,“天生的。”
公孙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是白翳呢,那可得早些治,不然以后就看不见了。”
赵普很感兴趣地问,“这个能治好么?”
公孙点点头,道,“消翳就可以了,不过过程挺吓人的,虽然跟好些人说有效,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敢试的,宁可挨着一点点地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