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说着,扔了树枝,从袖子里头拿出一小段蜡烛来,拄着拐杖走到篝火边点上,赵普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是解药。”公孙道,“看来是我们冤枉那几个镖师了,这黑檀的价格和huáng金一样,一缸黑檀就等于一缸的huáng金,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这样押送就是为了给那人保命,至于为何藏在箱中,大概也是因为比较方便运送吧。”说话间,公孙用蜡烛轻轻地熏了一下,随后chui灭,藏进袖子里,回马车去了。
赵普觉得没劲,忙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就索性再回篝火边去喝酒。
果然,没多久,那个刘总镖头就醒过来了,他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看看四周,叹了口气就开始自言自语道,“哎呀……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镖头。”旁边一个镖师也醒了,打着哈欠道,“我们都担惊受怕的一个月了,眼看着还有三四天就到开封府了,你还担心啥啊?放宽心吧。
刘总镖头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到了在一旁喝酒的赵普。
他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心中暗暗赞叹赵普好生豪迈神采,那样子,似乎是多年军旅的,虽然年纪轻轻却有股莫名的沧桑之感。
赵普抬头,见那刘镖头看自己呢,边问,“镖头喝酒么?”
刘总镖头走了过去,笑道,“今日可丢死人了,又是吃你们又是喝你们。”
“无妨。”赵普给他倒了杯酒递过去,道,“都是在外奔波的,有饭一起吃有酒一起喝么。”